6個招商故事,讓這些“關鍵詞”一以貫之
來源:招商要參 作者:招商要參 時間:2023-07-12
招商引資,以“迭代為劍、實踐為盾”,方可老樹開新花,花朵別樣紅。這一點,船小好調頭。不少地方,拿捏住“話語權",讓“招商關鍵詞”在全國一以貫之。無論現在,還是未來,各地競爭基于關鍵詞探究,來創新可落地招商方式。到什么山上唱什么歌,真正的產業發展,沒有“永遠”。如果招商打法一直不變,路只會越走越窄。這幾年,M0用地橫空出世,各市首宗M0產業用地相繼被拍下。首宗M0新型用地,位于東莞市清溪鎮漁樑圍村青湖中心區。據不完全統計,不到兩年時間,東莞成功出讓了11宗新型產業用地。政府訴求是讓渡土地利益,以更低的載體租售價格吸引有實力的科技型企業。筑巢引鳳,換得產值、稅收、就業等長期效益。然而,地產商卻嗅到了不一樣的氣味。隨著城市化進程的推進,土地增值潛力更強。意味著,新型產業用地上的不動產投資價值更高。因此,僅僅兩年間,東莞市政府快速對新型產業用地政策打了“四個補丁”。如今,新型產業用地,各地叫法不同。如此多的城市出臺新型產業用地政策。難道都如東莞那般,到了必須轉型升級,轉換動能的階段?其實不然,取決于每個城市剛需,不是一場“城市時尚”。對于城市發展而言,產業項目不分高低強弱,適合本城市本階段,能夠幫助城市可持續發展的都是好項目。反之,盲目出臺新型產業用地管理政策,恐怕會適得其反,陷入地產化的漩渦。現在回顧,昆山政府在對契合自身發展的新興產業,做了詳盡的調研分析和前瞻性規劃,選定小核酸產業這個細分領域。一是,小核酸技術有研發基礎,代表了全球生物醫藥領域的發展。二是,國內小核酸產業處于起步階段,產業化落地具有先發優勢。2007年,昆山高新區投入200萬元,由瑞博公司與清華科技園昆山分園,合作建立了核酸應用技術公共實驗室。2008年,昆山政府出資成立昆山高新區工業技術研究院,小核酸生物技術研究所作為孵化實體性平臺。通過產業鏈招商,吸引國內大部分小核酸企業和一批產業鏈上相關的企業在此聚集。小核酸產業培育和發展模式路徑鮮明,即以平臺建設集聚新興產業發展要素,培育和吸引新興企業,構建不同環節企業的聯系,形成從技術研發到產業化的較為完整的價值鏈。不僅,昆山產業發展的“鏈字訣”值得稱道,其間還經歷了六任市委書記、四任市長、八任分管副市長,昆山高新區也經歷了三任管委會主任,但發展小核酸產業的初心從未改變。標準地改革,是招商引資創新的亮點,更是“德清改革”的特色。2017年8月,時任浙江省長的袁家軍,首次提出建立標準地制度。隨后9月,德清推出第一塊標準地,德清浙江啟聚實業有限公司通過招拍掛拿下。標準地是一塊帶“附加”條件的土地,讓要素跟著項目“跑”,實現土地“即供即用”。對于準入門檻,拿地之前先談產出,符合則進,反之則退。若一家預計稅收在1500萬元的企業,如果想拿100畝地,就不符合畝均稅收30萬元以上的前置要求。不難發現,標準地的出現,讓企業“拿地而三思”。政府通過事前制定透明化、精細化的土地出讓標準,吸引優質企業對標競價,構建公平、規范的新型招商模式。然而,“德清樣本”流傳,讓各地打出一套“承諾制+數字化+延伸式”的組合拳,開拓出標準地新模式。2017年6月,國家部委層面首次就“飛地經濟”和“飛地園區”進行聯合發文和高調支持。直接打破了招商中的行政界線,意在促進各市縣之間的資源流動。在江蘇就有這樣一塊典型的經濟“飛地”——靖江工業園區。2002年8月,分屬不同行政地區的縣級市江陰、靖江共同簽署園區《聯合開發備忘錄》;次年2月,正式方案遞交江蘇省委、省政府,8月園區揭牌;3年以后,園區被國家發改委核準為省級經濟開發區。兩個城市直接運營產業園區的“原創模式”,一時吸引了全國的目光。實踐證明,飛地經濟不是“唐僧肉”,別盲目撲上去,也不要因為產業類型不同一味拒絕。同樣,飛出地也要跳出“一畝三分地”思維,從整體發展、長遠利益出發,充分調動經濟欠發達地區的合作積極性。從利益分配和風險共擔方面出發,雙方可以共同成立“委員會”,一方提供土地,一方注冊成立投資公司,按照一定比例共同出資,共建產業園。前期收益僅用于園區運營,后期獲益再按一定比例共同獲取。2019年,《深圳市寶安區工業上樓工作指引(試行)》,掀起了行業內探討“工業上樓”的熱潮。對于政府而言,工業上樓不失為一項緩解城市增量發展和建設用地供應緊張矛盾的有效舉措。不僅能提高土地的利用效率,還可以倒逼產業的“騰籠換鳥”和經濟結構的轉型升級。以深圳為例,“20+8”產業布局的目的就在于培育新動能,導入新產能,實現新增量,而工業上樓項目正是其落實產業集群布局的重要抓手。一方面,“工業上樓”有助于實現空間集聚,強化產業鏈協作,助力打造高端制造產業集群。另一方面,優惠的租價極大的提升了對新型產業和科技企業的吸引力,是導入先進產能的有效切入點。從相關政策出臺到做起“上樓”,再啟動盛大招商,全國不少地方抓住了“新風口”。但是,隨之而來的產業導入問題也令人思考。首先在于到底需要多少產業空間,又能否裝載這么多的產業?真正要考慮的是,通過“工業上樓”所帶來的“創新成果”與“投入成本”的匹配性。歸根結底,上樓的盡頭是招商,產業定位決定產品設計。2006年,當全國都在轟轟烈烈地粗放型外延式擴張時,一座位于紹興市的小城紹興縣(2013年撤縣設區更名為柯橋區),卻按下了“暫停鍵”。曾是名副其實的大“染缸”:亞洲最大的布匹集散中心——中國輕紡城坐落于此,全區集聚的印染產業貢獻了全國三分之一的產能,讓這座小城成為“中國百強區”中的佼佼者。然而發展相對超前,遇到的問題同樣也超前。多年來,傳統紡織印染產業導致的污染問題,讓這座城市經受“創傷”。痛定思痛,紹興在全國率先提出“畝產論英雄”,初步建立以節約集約用地、節能降耗減排為重點的企業“畝產效益”導向、約束和評價機制,并見到了成效。“畝均論英雄”第一階段——基層探索階段,以最小的資源環境消耗,獲取最大的發展效應。誰畝產效益高,要素就向誰集聚。AB檔的企業,在要素資源配置上享受“VIP”待遇,要錢給錢,要人給人,土地、用能、排污權等資源要素向這些企業集聚。比如,降低一點水電氣費,多給一些排污權指標,傾斜一下金融信貸政策……2018年,浙江A、B檔企業僅用電成本就省下24.4億元,都是“真金白銀”。而CD檔企業的“日子”就不太好過了,面臨調控、整治。不僅排污費上漲,貸款和用電都會受到限制,“倒逼”企業上進。這樣一來,“英雄”企業嘗到重點支持“甜頭”后,會越發地風生水起,同時倒逼“臃腫虛胖”企業,加快轉型升級的腳步,走出舉步維艱的困境。對于落地入駐的企業,地方不再是讓“資歷蓋過能力”。